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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涼的心裏就像是一塊大石頭堵住了一般,恨不得伸手把眼前人揍上一頓才解氣。
宋黎臉色很是不好,站起身,和往常無措的時候一樣搓着自己衣角:“太傅你聽孤說,孤可以解釋的!”
按照一般話本上的橋段,蘇涼這個時候應該捂着耳邊一邊道:“我不聽我不聽”一邊衝出門,第二日地上辭呈,從此浪劍江湖再也不回京城。
可蘇涼不是一般人,她冷哼一聲坐在榻上:“好,臣就聽你一句解釋。不過臣醜話可說在前面,第一,臣不喜歡不聽話的學生。第二,太子殿下斷袖,臣身爲太子太傅,沒能給太子正確的引導,甚是失職。臣明日便會和皇上說明,辭去太子太傅一職,讓皇上爲殿下另謀良師!”
她字字鏗鏘有力,砸的宋黎眼眶一下子紅了,忙不迭把自己此行目的如數告知,末了拉着蘇涼的衣裳下襬不住的搖:“太傅,偷偷跑出來沒有在東宮好好休息是孤的錯,太傅你原諒孤好不好?”
蘇涼簡直頭疼欲裂,她是真的沒想到這些日子宋黎古古怪怪的行爲都是因爲那天夜裏她信口胡謅的一個玩笑話。這個年紀執着成這個樣子倒是少見,蘇涼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比較好,不然後患無窮啊!
蘇涼拉着宋黎坐在身邊,語重心長的胡扯道:“其實不瞞殿下,臣最近賭錢輸了很多,快要把家都輸進去了。那日殿下來臣家中看見臣穿的女裝其實是臣家中奴婢畫眉的,朝服洗了,臣窮的實在是沒錢買旁的衣服,只能將就着穿畫眉的。而胸口焐熱包子完全是因爲家中已經承擔不起柴火費,臣只能用自己胸膛的溫度來熱饅頭。”蘇涼邊說着邊抹抹眼角看不見的淚光:“臣可是太子的老師,日子過得如此清貧說出去都讓人笑話,便只能瞞下來,不想太子卻是誤會了。”
話音一落,蘇涼便落入了一個懷抱,雖然不夠寬厚,卻是溫暖之極。蘇涼渾身一僵,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太傅好可憐,是孤不好,沒事先知道太傅家的狀況就胡思亂想的,這些日子太傅一定過得很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