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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來點不學無術的關係戶最好了。
單翰墨：#34;啊?#34;
顧白覺得自己說的太直白了，所以改口：“就，劇組缺人嘛，這次我不想對外招了，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麼有才能的親戚朋友之類，拉個劇組。#34;
單翰墨將紙巾放在桌子上，然後有點不好意思：#34;顧總，其實我還真有個推薦的副導演人選。#34;
顧白：#34;誰啊，沒事兒，隨便說。#34;哦豁，直接是副導演，可以的。老單，不枉我看中你啊!
單翰墨回答：“是個叫遊飛沉的小夥子。最近剛拍了個網劇有點撲街，我覺得那個小夥子雖然有點飄，很有想法，就是不太走運。#34;
這種介紹人嘴裏的話和媒婆嘴裏的話一樣不可信。顧白當老闆已經多年了，對這些套話自然瞭如指掌。
如果說‘對方是會過日子的人’，大概率是對方摳；#39;對方有福相!#39;大概率是對方很胖或者禿；#39;對方有潛力!#39;意思就是現在對方是個窮逼；#39;對方老實本分’意味着對方沒有掌得出手的其他優點了，只好用‘老實本分’這樣含糊的說法了。
因爲如果對方真的有優勢的話，就可以直接甩數據了，壓根不用這麼模糊地說。
而單翰墨所說的，‘有想法’代表着不切實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