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4/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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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自如揮手，兩個跟車的禁軍齊齊上前，一把抓住了周兆，後者當即一驚：“陛下，陛下這是何意啊？”
柳自如皺了皺眉，其實也是一頭霧水，陛下今日來的很着急，像是在擔心着什麼。
同爲內監，他倒是不介意賣周兆一個人情，低聲提醒：“陛下心情不好。”
周兆一點就透，當即閉了嘴。
主子心情不好的時候，老實點會比聒噪更容易活命。
何況這會兒去雲相家倒也不壞，不出意外，雲清辭應該已經鬧上了，叫天子親眼見到他發瘋的樣子，一定會更加厭惡。
倒也是一出好戲。
他剛想完，背後忽然一涼，僵硬地回頭去看，只見馬車窗簾微動，似乎是裏面的人方纔掀開看了他一眼。
很短的一眼，可沒有人知道那一眼意味着什麼。
冷氣從腳底板升起，周兆臉色微微發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