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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幾天的日子還算正常平淡,雖然沒有參加軍訓,但我每天都儘量地去運動場看我們班的訓練。用田小龍的話說,我其實一直都在,並未缺席,因爲我們班方隊的角落上,留了我的位置。
而劉醫生那個祕方療傷藥效果也確實不是蓋的,我那疼痛的感覺一天比一天好轉是非常明顯的。雖然抹藥按摩時仍舊很是痛苦,不過也比出院那天好多了,而且我上藥時都是在蔡老師家的沙發上,她親自給我抹過一次後,隨後見我不有都是楚芸、徐蔓跟悠悠輪流給抹的。
我本來心裏隱隱期待抹藥時能與她們擦出點什麼火花,但自從回了學校後,楚芸她們對我的態度好像突然就冷淡了許多,不但沒再提什麼“老規矩”或爆蛋之類的,連來宿舍拿我換下來的衣服去洗時也是一幅作賊的樣子,不但不跟我們宿舍的人打招呼,對我的感謝話語也是愛理不搭。
不過讓我感動的是我們宿舍的那個姓李的教官,雖然人長得威武帥氣,對室友們好像也很嚴格,但對我卻是異常親熱,有兩次見我的衣服被學姐拿去洗的時候,等她們走了還調笑我呢。
那是軍訓匯演前的頭天傍晚,教官安排室友們在宿舍整理內務,然後邀約差不多已經痊癒了的我一起出去校園裏走走。
通過這些天的相處,我跟這個教官也沒多大代溝,沿着花園裏那條草地小徑邊走邊聊,先海闊天空談得會後,李教官忽然問我道:“聽說你的傷是被人給打的,怎麼回事?”
我受傷的事自出院後便未再向人提起過,甚至在宿舍裏時田小龍和木代等也都一致閉口不談,所以李教官不明內情也還算正常。不過我卻有些難爲情,畢竟被人打得吐血住院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於是只淡淡地回道:“因爲違紀被保安打了,本來事情已經過去,但他們卻找社會上的人來報復,結果就被打得住院了。”
“報復?”李教官顯然來了興趣,停住腳步後又問:“如此說來他們第一次打你的時候,反倒是你佔上風了?否則何來報復之說。”
我想告訴他真相,但想軍人都很正義,如果我說自己殺人了的話,難說他會鄙視我,於是還是簡單地回答:“也沒佔什麼上風,就是被打得受不了之後,用匕首出來嚇唬了他們一下而已。”
“真的?你也太兇悍了吧!”我的猜測沒錯,李教官聽了後先驚訝一聲,隨後教育我道:“隨便動刀可不好,出什麼問題就麻煩了!你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