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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老師這句話如黑夜中的一盞明燈,頓時爲我指明瞭心中方向,那一瞬間我差點就像在病房內一樣忍不住把嘴湊上去親她一口,但我知道不可以那樣,因爲蔡老師說我不再是男孩而是一個男人了,我必須得有所擔當。
到了警署後,警察同志們對蔡老師很是熱情,我知道那也許是因爲她先生趙局長的緣故。之前我又詳細問過蔡老師了,我能銷案確實是趙叔叔通過關係打了招呼才辦到的,並不是陳校長的原因。
警察當着蔡老師的面把我教育了一番,見我態度良好,還告訴了我一個好消息:艾成林及他的同夥已經捉拿歸案,在學樣食堂及醫院裏那些監控視頻等大量證據下,他們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犯下了故意傷害、恐嚇和擾亂社會治安等多項罪名,一時半會估計是出不來的了。
回來後我當天便去找過一次陳校長,目的是告訴他我的案情已消,順便探下他的口風。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大言不慚地直接告訴我,我能銷案是因爲他的關係,硬生生把那份人情挪在了他的頭上。我也沒說什麼,因爲他沒有再提讓我對付劉允諾的事。他要給自己戴高帽就戴吧,反正知道真相的我是不可能回報他這份“恩情”的。
回到宿舍後我沒有再去上課,因爲身體非常不適,不是因爲背上傷口的原因,而是感覺全身無力,頭腦裏也是昏昏沉沉的。趴在牀上睡了一覺,直到半夜醒來時才發現全身燙得厲害……
第二天我仍然沒有上課,只託秦立去給我向蔡老師請假,還好兩天前跟艾成林乾的那一架好像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全校皆知了,所以那些任課老師也沒多問。
我在牀上足足躺了兩天,舍友們對我還算關心,一下課便問長問短,而且飯也是他們給我擡回來的。但在他們詢問我的時候,我總是推說沒什麼大礙,因爲他們輪流去醫院照顧木代和田小龍已經夠累的了。
雖然當着舍友的面時我儘量裝作若無其事,裝模作樣地還坐在牀上看書,但每當室友上課去後,我總是趴在牀上如一灘爛泥,連喝水都感覺沒了力氣。身體上的不舒服倒還罷了,心裏的那種空虛和寂寞纔是最難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