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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啊。”
這才間隔兩小時,也就一包酸奶,能起多大作用。
因爲今天剛下過暴雨,這會室內沒打着冷氣也氣溫舒適,遲霧站在談屹臣身前,任他幫着自己擦溼發上的水汽。
談屹臣動作很輕,垂眼看着,隨後瞄見遲霧耳垂上的細小印記。
他記得遲霧初中時打過一次耳釘,打完後兩邊耳朵紅紅的,有些腫。出飾品店後,她拎着外套捋了捋發,問他好不好看。
他那個階段不太懂女生嘴裏好看的標準是什麼,但還是點頭,“嗯”了聲,說好看。
但沒想到回學校後,週一檢查儀容儀表不過關,耳釘不能帶,讓摘。
遲霧只能摘了,摘下的當天下午,忍痛忍了一個週末的耳洞就開始癒合,他在旁邊看着都覺得挺可惜。
直到現在,遲霧的耳朵上也沒打第二次,只留下了耳洞癒合後的印記。
談屹臣看着她,想着羣裏剛纔的消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