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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慢慢拉回,遲霧那個時候是醉了,但是是有意識的,知道他是誰,他在做什麼,沒斷片。
之後她有短暫的好奇過,談屹臣是怎麼做到第一回就上手這麼自然的,但又轉念一想,沒準那也不是他第一回。
在她的認知裏,這個行爲只是一種用不着宣之於口的聯盟,像潘多拉的魔盒,大家都在青春期,你好奇,我也好奇,那咱倆就一塊試試。
遲霧就是這麼想的,她以爲談屹臣也是這麼想的,這會來跟她道歉,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氣氛凝滯,談屹臣又開口,這回帶了笑,腿往外伸,玩似的膝蓋稍斜抵她一下:“到底行不行啊?”
這句話的最後一個字音有延長,像是小朋友間門普普通通的鬧彆扭撒嬌想和好。
遲霧垂下眼,眼睫毛輕微扇動,也沒什麼要說的,只回了個:“嗯。”
就算是把這事揭過了,雖然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但就像談屹臣這樣簡單地解決,也沒什麼問題。
談屹臣看着她挑下眉,語氣有點吊兒郎當的:“委屈上了?”
“沒有。”遲霧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