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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起的霧在車燈照射的範圍內絮絮灑灑,遲霧低頭不說話,垂眼睨着他蹭傷的小臂,因爲情緒還未完全下來,胸膛依舊小幅度地起伏。
這片空間內都被薄荷海鹽的少年氣息纏繞,保持這樣的姿勢各自沉默地對峙。
兩人太瞭解彼此,都知道怎麼能兩三句就把對方惹毛。
見人逐漸冷靜下來,談屹臣鬆開她。
都還沒從剛纔爆發的火藥勁中緩過來,遲霧轉過來,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談屹臣單手插兜垂眼看她,臉色也差,只在這瞬間短短對視一秒,便各自移開視線。
從棲山上下來,車到出租屋樓下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她給遲晴說了一聲,回這邊了。
到最後遲霧也是冷着張臉,談屹臣也挺不爽,臨分別前,她看了會他的手臂,不嚴重,但蹭傷面積也有手掌那麼大,四周的皮膚微微紅腫。
遲霧後知後覺的有點兒過意不去,撂下一句“等我一會兒”轉身上樓,幾分鐘後拿下來棉籤和碘伏,扔給他:“自己處理。”
談屹臣伸手接過,嗓音很淡的“嗯”了一聲。
那天最後比賽誰贏遲霧不知道,但聽說了另一件事,莫斯意那邊的和祁原那邊的打起來了,兩夥人後半夜是在局子裏過的,包括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