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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霧挑下眉,把他剛纔調的深水炸彈拿過來嚐了一口,坐那兒側着半邊身子邊仰起脖頸看着他邊喝,那副帶勁的樣看得人心癢。
喝完,遲霧學他做同樣的動作,杯口倒扣,一點酒也沒賴。
談屹臣抓起她垂在腿側的手,跟她十指相扣的握住,低聲逗她玩,喊她寶貝,寶寶,老婆。
“談屹臣。”遲霧看他:“你這個人,真的很會得寸進尺。”
“嗯。”他承認。
歌還在搖,前半場談屹臣被隊友灌,後半場被遲霧灌,她調出一杯,談屹臣就喝一杯,等大家喝得都差不多了,談屹臣就坐在那,手腕搭在膝蓋上,冷白的皮膚透着酒精燥出的微紅,人已經不怎麼說話了。
遲霧知道他是醉了,這人醉了的時候,特安靜,也特能唬住人,光看表面像是還能再喝兩場。
散場後,酒吧外霧濛濛的下起小雨,燈光在深秋夜景中迷幻交錯,遲霧打了輛車,把談屹臣帶回自己那。
坐車全程,這人都是一言不發地靠着車窗,指關節撐着額頭閉眼,光看這樣子就醉得夠徹底。
遲霧亂七八糟的什麼都給他調,各種酒混在一起喝下去的滋味當然不好受,進了家門,談屹臣自覺地坐到沙發上,醉了也不給人添亂,手插在棒球服兜裏,靠在那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