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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說聲音越小,帶了鼻音:“本來不想讓你這混蛋爽這麼快的,你那話我記了三年,釣你一年你也不冤。”
“但我不想跟你計較了。”她垂眼,兩人身上都沾了酒氣,呼吸間都是酒精的味道:“你今天在球場,衝着我說的那三個字,把我說爽了。”
遲霧輕輕俯身摟過他的脖頸,吻他的脣角:“談屹臣,這裏寫了多少句討厭,就是多少句喜歡。”
風聲夾着細雨拍打在陽臺的落地窗,沙發上的人
身體有片刻僵硬,目光越過她的肩頭,落向茶几上的那本日記。
被他偷看過很多次的日記,隨隨便便翻開一頁,都是密密麻麻的“討厭談屹臣”。
也是“喜歡談屹臣”。
耳畔只有呼吸和微喘,夾雜着外頭的風聲雨聲,呼吸交錯的氣息貼着耳後,談屹臣看着她,和她重複着那三個字,遲霧躺在沙發上環着他的腰,心口酸脹,兩人視線緊緊鎖着彼此,是所有感情窺見天光後的一種乾柴與烈火。
吊帶被扔在地毯上,遲霧一隻胳膊摟着他的脖頸,因爲他的用力悶哼,看着他同樣紅着的一雙眼,聲音微哽:“我出生的時候,周姨抱着你在產房外等了一整晚,我從來到這世上就有你陪着。”
遲霧抬手輕碰他滾動的喉結,眼角有淚滑過:“談屹臣,陪我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