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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濃?那她倒是沒有,就算是同一個公司,一年也見不着她兩回,不過我聽我經紀人喝高了說過一嘴,她私底下有個蠻牛逼的富二代男友,公司那邊不敢拿她炒作太過火。”說完這段,盛薏就挺糟心地罵了句:“看人下菜的狗玩意。”
“你不混這行可惜了。”盛薏打量她:“光靠談屹臣你也用不着擔心什麼了,玩一玩的資本足夠,而且聽說你們倆家世交?後臺挺硬啊。”
多數人聽了她跟談屹臣的關係,都以此類推的,以爲遲晴開的公司也有多大,但其實只能勉強算作有頭有臉,規模和談家比起來還差得多,兩家完全是前兩輩人積累下來的情分。
遲霧對談屹臣這方面也不太瞭解,除去暑假跟着談承實習了一個月,其餘時候,沒問過他都在幹什麼,於是隨口問了句:“他很有錢?”
有錢到能捧她的那種。
盛薏也不太肯定:“差不多吧,這就挺私事的了,我也不清楚,就有時候聚會時聽兩句,感覺他投資了蠻多東西的,賺不賺就不知道了,我以前也認識過一個差不多的富二代,家裏這個階段都這樣,父母會帶着見識自己那邊的資源人脈,也給錢造,看看能翻出多大水花,不過談屹臣比那個富二代命好,那富二代上頭一個姐姐,下面還有一對同父異母的兄妹,本來跟一個姐妹談得挺好的,兩人一塊學生時代走過來的,但他爸爸不同意,直接把人扔國外去了。”
“喔。”聽完,遲霧沒什麼反應地點頭,對這種豪門八卦的興趣度很低。
南城夜間的風要比白日大些,遲霧不自覺的把外套拉鍊拉到最上面。
兩人沒等太久,談屹臣點好單後從店裏出來,瞄了盛薏一眼,隨後坐回自己的位置,把下午沒喝完的紅糖水倒給遲霧,緊跟着服務員端着幾個盤子放到桌面。
紅糖水依舊冒着熱氣,三人一塊喫到九點多才打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