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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傷得嚴重,不知道會不會落下殘疾。”
......
遲霧沉默地在陽臺站了一整晚,睫毛上沾的淚水被夜風吹着,溼了又幹,幹了又溼,看着夜幕逐漸泛白。
天亮後她請了病假,去了南城最靈驗的寺廟,一個人跪了很久,反反覆覆地只許一個願,她希望他平安。
沒有冷戰、沒有半年不見面、沒有三年的生疏。
他們之間門從來都沒有。
出租車到別墅門口的時候,濛濛雨夜中只有一樓客廳孤零零的亮着一盞燈,草坪被雨水沾溼,隔着半掩的玻璃門遲霧看見沙發上的人影。
客廳還沒收拾,酒瓶子倒的滿桌都是,零碎的金粉,酒臺前鋪着還沒走完的飛行棋,散落滿桌的烏諾牌,倒了酒沫溢到地板上的酒杯,插在圓盤上的飛鏢,滑了一半空落落丟在那的冰壺。
一室狼藉中,談屹臣就在那坐着,坐在沙發上,低着頭,手臂搭在膝蓋上,身影孤單寂寥,像在想事情,面前的桌上自娛自樂地擺了排酒,有幾杯已經空了,垂在腿側的手裏緩慢地燃燒一根菸,煙霧飄着,帶了點浸泡在菸酒裏的頹。
樓梯下的音箱放着歌,GeorgeBenson的《Nothing#039;sGonnaChangeMyLoveforYou》,《廊橋遺夢》主題曲,一部落滿了遺憾、感情和理性糾結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