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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也是真話，葫蘆空間裏面，衛無忌每日的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換一個人這樣枯燥地修煉，說不定早就瘋掉了。
“你的話也有道理，看來你的根骨雖差，但悟性卻不錯，於武道一途，福澤深厚。”古翁說道，
“我也有這種經歷，功法、武技不能突破，苦練至不可言說的地步。那時候真是渾身疲憊，苦不堪言，突然悟性的靈光一閃，彷彿穿透什麼似的，立刻就掌握了。上次我給你提及此事，卻沒有講完，典籍上稱這個叫做：頓悟。”
“頓悟？”衛無忌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沒錯，就是頓悟之境。但是頓悟並不常有，一般來說，到了某種山窮水盡的境地，纔會出現。”古翁答道。
“敢問古前輩的實力是何境界，是練氣還真之境嗎？”衛無忌問道。
“練氣還真境？呵呵，要達到練氣還真談何容易？老夫現在還是九重天的實力，二十多年，都無法再進一步，今生恐怕無望了。”
說到這兒，古翁心有慼慼，眼神中閃過一絲悲涼之意。
衛無忌沒想到自己的一問，觸動古翁的心事，急忙說道：“我相信前輩不久就能有所突破，踏入練氣還真的境界。”
古翁呵呵一笑，“那就承蒙你的吉言了，呵呵……對了，你也是一重天的境界，可以領取相應的功法、武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