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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外面一早去飄起了細雨。遠山晨霧,煙柳河畔都籠罩在濛濛的細雨之下,乍一看像是進入了人間仙境。
楚喬喬早上起來做了桃花羹還有青團,用秀麗嬸子家新一輪的嫩韭菜烙了韭菜餅。昨天傍晚採集的桃花還在走廊上晾乾着水分,門口門框上插了今早楚喬喬打着傘去門外新折的柳枝。
剛喫過早餐,平安嫌遮眼睛,把自己頭上媽媽編的柳藤帽子戴在了不會拒絕的孟澤頭上,自己一個人坐在一邊玩卡片。劉阿姨還在納她的千層底,這一雙千層底看樣子是給平安做的,大小還有拇指和食指伸開的距離。
劉阿姨家的人都不在了,她的兒子早些年因爲抗洪犧牲,老伴兒在早年就去世了。在一起生活久了,劉阿姨早就把楚喬喬當做自己的孩子看待,把平安當成自己的孫子。
楚喬喬趴在桌子上,用筆寫下她要開一家小飯館的可能性。
在農村開飯館,最主要的是沒有人流,沒有客源。她不擔心自己的手藝問題,也不擔心食材問題。楚家灣到處都是喫的,拿盤嫩柳芽楚喬喬都能把它變成一盤清爽的菜,更別說楚家灣天上飛的,水裏遊的這些食材了。
當然,要喫龍膽鮑魚是沒有的。她開的只是農傢俬人小飯館,不提供那些東西。
如今人流是有,可是也不多。她的家還在楚家灣的最後面,劇組在的這段時間會吸引一些好奇的遊客上門,就擔心劇組走了之後再也沒人了。
楚喬喬敲了敲自己的頭,她有些魔障了。
只是弄塊牌子放在外面,有客人來就做,沒有就不做唄,反正她就算掙不到錢,開不了飯館,這兩年也是不打算離開楚家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