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喫了好半天,屋子裏全是她嚼冰的聲音,她怎麼這麼貪涼?沒人跟她說過姑娘家貪涼不好嗎?
裘衣輕聽的忍不住再次想開口,春桃卻先回來小聲說:“夫人怎麼喫冰呀,喫多了肚子疼,快吐出來。”
她還“丁零當啷”的含着冰,含糊不清的說:“我牙疼,含着冰舒服點。”然後又說:“我沒什麼胃口,晚上就炒些辣辣的田螺來喫吧。”
牙疼還喫這些?這府中也沒人管着她,只一味的縱着她,她說喫什麼,春桃就應什麼。
晚上還真讓她喫了田螺,一屋子辣子味,辣的裘衣輕在被子裏悶咳,聽她在外面邊喫邊抽冷氣。
裘衣輕在裏面聽着她的動靜,等着她跟康大夫說牙疼這件事,可等來等去,等到他該昏睡的時間,她依舊沒說。
只聽見她喝下康大夫端過來的藥,嘟囔了一句,“苦死了。”
她又喝了他的藥?這次康大夫連問也沒問他,直接就給她喝了……那麼苦的藥,她這樣喝沒有關係的嗎?
他陷入昏睡之中,不知是他太過虛弱還是真的累了,這次竟是陷入了毫無知覺的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