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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粗糙的聲音響起,一個身影也闖了進來,四五十歲非常顯老的婦女,乾瘦乾瘦的,衣服破破舊舊,一頭頭髮跟枯草一樣,臉上滿是不耐煩和鄙夷不屑。但在抬頭看到左安安的那一刻愣在了原地。
“你、你……”哪裏來的衣服?這麼這麼好的氣色?鐵拳呢?怎麼只剩下鐵索了?
想到左安安也是個“武者”。婦女尖叫一聲扔了手裏的飯菜就要逃出去。
左安安腳步一挪,瞬息間就擋住了她的去路。
“這些年你作踐我作踐得挺開心啊?”女子刻意壓低而顯得分外沙啞的聲音幽幽的響起,尤其的陰森詭異。
婦女嚇得灰飛魄散:“你你你要幹什麼?我也不是故意苛待你的!是大少爺讓你來接客的。是大少爺說要好好磋磨你的!不是我,高阿姨也是迫不得已啊,安安,安安……”
左安安微微揚起了笑。步步逼近她,因爲天色已晚。帳篷裏更是陰沉沉一片,左安安的臉越發顯得森然。
“是嗎?可是高阿姨啊,當初在佟家,你不是對我挺好挺照顧的。還說我懂事乖巧,是個好孩子,佟嘉坤即便要糟蹋我。他十天半個月都不願來看我一眼,只有你在我身邊。只要你幫我,我還是可以過得輕鬆點的,可你是怎麼做的呢?”她偏過頭笑了起來,“生活壓力大是不是?只有在我身上可以找到一絲絲優越感是不是?折磨我能得到很大的快感是不是?”
婦女被逼到角落,抖個不停,不停求饒,左安安手指間一轉,就憑空多了吧小刀,蹲下去在她臉上比劃着,冰冷的觸感好像蛇在爬行,“我壓力也挺大的,你也讓我找點樂子吧,是先把你的皮給扒了呢,還是把你的眼珠子給挖了?哦,你的嗓門我最討厭了,還是割了舌頭吧?或者,把頭皮一點點割下來算了,你知道嗎,佟嘉坤拆我的骨頭的時候,那皮開肉綻的聲音,那血管啊韌帶啊被扯斷的聲音,你一定沒聽過吧?”
一邊說一邊把鋒利的刀片插到她頭皮裏面去,慢悠悠地來回移動,血就一道道地流了下來,還有刀片摩擦骨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