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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延年:“咱們六點出發來得及,阿叔慢慢用。”
黎南珠打算還是喝口湯暖和下,順順氣,一會出門的時候上個廁所,應當是可以的。
祭祖要穿袞服,明黃做服飾,黎南珠是太孫妃,是暗紅色佐以大面積的明黃。衣服穿起來繁瑣,連着頭飾,幾十樣子,不過黎南珠穿過自己的嫁衣後,再穿這個也不覺得重了。
畢竟他嫁衣珠寶用的多,太重了。
六點轎攆出門,一路往正極殿去,到了廣場天還是麻黑的,已經烏壓壓站滿了人。跟昨日小年夜的家宴不能比,昨日宮裏設宴,來的宗親算是親的,在元和帝這兒掛的上號,排得上位置,因此人數不算多。
今日祭祖不一樣,攜家帶子,按着支脈站隊。元和帝最親的這脈自然是站在前排,而太孫和太孫妃又是獨立出來的。
要說聖上高高在上,那太孫就是一人之下了。
黎南珠站在年年身邊時,看着臺階下烏壓壓看不清人臉的人羣,這就是封建王朝的頂尖權勢,小到衣食住行,到大手握生殺大權,國家命運走勢,對他恨的牙根癢癢的慎郡王,此刻也是要俯首稱臣。
這纔是太孫,衆人仰望的是皇權。
一張張面孔,藏着心中溝壑慾望,既然都是宗親子弟,憑什麼先太子能做皇帝,憑什麼一個哥兒要成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