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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萬沙說到這裏掩脣偷笑,“我看他是想拍馬屁想瘋了,人家接媳婦與他有什麼關係……”
“縣令夫人住在東北香院?”盧櫟想了想位置,那豈不是離案發現場非常近!
“管她住哪裏呢,”沈萬沙擺擺手,“反正還有一會兒,你來同我說說,你推測的死亡順序怎麼與王老頭之前所說完全不一致?”
盧櫟笑笑,“記得你寫的屍檢格目麼?”
“當然記得!”
“生前和死後傷痕不同,在驗屍時我同你說過區別,判斷死亡順序與此道理相似。”盧櫟指着自己身體,“我們的身體很奇妙,只要活着,便會有自愈功能,生前受傷,例如割傷,皮肉會試圖自愈,會收縮,會有凝血,而死後皮肉沒有此功能,傷口平整,水洗後亦不會發現凝血。”
“而擊打傷,尤其沒有出血的擊打,會有淤青,充血,腫脹。不管什麼樣的傷,初傷,傷了一柱香,兩刻鐘,一個時辰,表象都會有輕微區別,只要掌握了傷痕隨時間自愈的變化程度,就能推斷出哪處先受傷,傷了多久。這次的幾個死者傷痕很多,判斷起來並不複雜。”
盧櫟解釋完,皺着眉頭,“這幾個人都中了毒,可惜我不知道是什麼毒。他們口中微苦,有很重酒氣,大約兇手把毒下到了酒裏。還有那短劍,我瞧着極特別……”
他正想着,就聽趙杼說,“他們是西夏人。”
“西夏人?”盧櫟想了想,西夏……大安的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