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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耳語:“你看,這裏有張牀,每個客人都這樣。”
溫寒猶豫,話說得沒錯,可是——
他沒給她再猶豫的機會,脫下溫寒的純棉長袖t恤,將她推到牀上,按住她的小腹和後腰,將她翻過來。然後,靠着牀邊站着,一隻腿跪在牀邊,壓住她右手手腕,摸過來一管顏料。
顏料落在她的指尖上。
很涼,她的皮膚卻是滾燙的。
起初,她還有些不舒服,畢竟上身只剩下了內衣,如此躺在牀上,在他面前,會讓她有種不安感。但隨着時間推移,她開始欣賞起他的畫。程牧雲垂着眼睛,所有視線都只在她的手臂和顏料管之間,繪畫從指尖開始,再到手背,起初只是藤蔓,慢慢地,藤蔓的盡頭開始有蓮花。
糾結在藤蔓上的蓮花。
很詭異的組合。
“溫寒?”阿加西在另一間房,隔着兩層厚簾,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