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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還一臉麻木的女人突然尖叫着拿被子捂住臉：“你走，走開，救命，予笙救我。”
整個病房都是混亂一片。
她伸手去拿能砸人的東西，枕頭、牀頭櫃上的保溫桶、水杯、花瓶都被她當作武器扔向顧予笙，水杯裏有水，還是燙的，她一扔，大半杯都灑在她的手背上了。
“痛。”
呻吟着蜷縮起身子，這是人自我保護的一種動作。
“予笙，好痛，救我，有人要殺我。”
她的情緒已經不激動了，開始自言自語，被燙紅的手背上迅速起了幾個水泡。
蕭寇華在一旁沉默的抽菸，外面聚了一堆聽到動靜趕來的醫護人員，這個時候，已經沒人去勸阻他了。
劉玉瑩哭的聲音都啞了，朝着直愣愣的站在一旁的顧予笙‘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伯母，你這是幹嘛，快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