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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已經瘋了麼。”張睿憐憫的看了一眼兩名壯漢。
他們雖然活着，卻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沒有了神智，至於之前臨死前的那一抹解脫的神色，估計也是他們內心深處渴望死亡纔會出現的情況。
對於這些人，張睿也只是嘆息，救他們已經沒有了必要。
無視這兩個壯漢，張睿來到了小女孩的面前，這個小女孩令她頗爲好奇。
“你不怕嗎？之前爲什麼還瞪着眼睛看青翼族人殺人？”張睿問道。
“怕！但是我要看清楚它們的惡行。”小女孩說道。
“如果我不出現，你已經死了，知道又有何用呢？”張睿問道。
“我不知道……”小女孩神色茫然：“我只知道我不能懦弱。”
張睿含笑，這個小女孩的心智遠超常人，雖然只有四五歲，但是從兩名壯漢都心智崩碎來看，她的正常就顯得非常的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