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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都是鑽了牛角尖,凌韞並不認爲自己哪裏錯了,只覺得看凌蔚哪裏都看不順眼。
但知道無論是母親還是皇帝都已經把自己所作所爲看在眼裏,並且自己這做法連他們都不能忍了,凌韞突然清醒了似的,冒出一頭冷汗。
凌韞是心亂如麻,而凌蔚還等着他給說說理由呢。
最後,凌韞還是沒能回答上凌蔚的疑問——碰巧有下人來說夫人有事請凌韞過去,凌韞便順勢走了,頗有番落荒而逃的模樣。只是臨走之前,凌韞強調自己並不知道下人怠慢之事,要給凌蔚一個交代。
看着凌蔚走後,自己面前跪了一地的,本該伺候自己的下人。凌蔚就當沒看見,也沒聽見他們的告饒似的,施施然的回到屋裏繼續睡覺,把人和聲音都關在了門外。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雖然現代社會講究人人平等,但就是現代社會,自己的本職工作也是要做好的呢。
凌韞還是第一次走進坐月子的的妻子房中。
坐月子的時候雖然並不是不能見人,只是產婦不能見風,又不能洗澡,那味道總是不好聞的。一般而言,在看過一兩次,確認產婦沒事之後,別說丈夫願不願意進來,產婦本人也是不願意人進來的。
凌韞的妻子程鸞也是大家閨秀,婚後和凌韞也是琴瑟和鳴。只是在東南的時候,因氣候不適應小產,導致身體虛了。回京之後又懷上一胎,因爲之前小產的關係,懷孕期間身體一直不大好,所以內務上多交由了自家大丫頭和奶嬤嬤。程鸞這次生產雖然驚險些,但也算母子均安,只是更加虛弱,也沒力氣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