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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蔚這首《詠菊》則是寫菊花四季常開,世俗的讚譽與她何干?溫暖如春也罷,炎熱如夏也罷,金秋時節也罷,隆冬臘月也罷,想開就開,所謂“應季”,所謂“風骨”,都是別人強加給菊花的。而菊花從來不爲世俗所動。
正如北方的菊花不在春秋百花盛開的時候開與人觀賞一樣,南方的菊花也不應別人稱讚她的風骨非得守在深秋。
謝霖安的臉色自然不好看,等兩首詩一同傳了出去,他的詩不免就落了下成。甚至別人會認爲凌蔚就是在諷刺謝霖安這次邀約劉祺和趙圭,並且選擇劉祺和趙圭不擅長的“詩詞”來爭奪的一事。
誰都知道,謝霖安自詡才高八斗,偏偏在科舉之前意外臥病,沒能於劉祺一爭高下,心裏一直憋着氣。這次找劉祺,就是爲了重新拾起自己的名聲。
即使劉祺已經得了探花,但還不是在鬥詩輸給他了?所以他還是比劉祺厲害。
說白了,還是名聲。
讀書人重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重名過分了,就是沽名釣譽了。凌蔚那一首詠菊,豈不就是以菊花不爲世俗名聲所累,隨心所欲,來反襯謝霖安錙銖必較。
劉祺從未放出話來說比誰強,就只有謝霖安拽着劉祺不放。
凌蔚因爲之前說自己這幾首詩詞都是事先做好的,不願參加這次鬥詩,所以這次鬥詩還是謝霖安勝了。只是這後續的發展顯然並沒有順着他的預期。他三首精心準備的詩詞,被凌蔚壓得灰黯無光。而凌蔚則從默默無名,或者說只在特定的人中有才名,變得漸漸才名遠播。
而凌蔚之前的事蹟,比如剛出生就跟着老神仙走了,在海外長大,十二歲纔回到故國,並且開始啓蒙,短短三年,就考取了童生,並在童試中獲得了第一名,被趙祭酒收爲關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