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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心裏有數。”黎膺停頓了一下,聲音漸漸放輕,“我也……會護着瑾堂。瑾堂可將遇到的不解的事告訴我,我來給瑾堂解釋。瑾堂聽的多了,也會應對了。”
凌蔚看着黎膺泛着薄紅的臉頰,傻愣愣的點了點頭。真是好兄弟啊,在別人說這麼感人的話的時候,自己在yy別人的美貌,是不是太狼心狗肺了?可是漂亮但英氣勃勃的臉龐上泛着薄紅,粉色嘴脣掛着淡淡的微笑,再加上深邃明亮的眼睛中露出些許的羞澀,配着泛紅的耳朵和淺淺的酒窩,簡直蘇破天了!
“瑾堂?瑾堂?”
黎膺連呼喚了兩聲,才把凌蔚從美色的迷亂中拉了回來。
“咳咳,我只是覺得人心險惡,令人驚恐啊。”凌蔚忙低下頭掩蓋住自己發燙的臉頰。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看呆了什麼的,還是好丟臉。
“瑾堂不用擔心。”黎膺假裝沒發現凌蔚的失態,只有上翹的嘴角和彎彎的眉眼泄露了他的一絲好心情,“瑾堂這段時間就在家裏‘養傷’好了。十板子也不是多重的傷,綁上繃帶,也不會有人看出來。”
“只是老師恐怕會心裏不安了。”凌蔚聽着這話,知道這估計要連同老師一樣瞞着了。而師兄估計會很不安。
“若是瑾堂不從這件事裏摘出來,那趙祭酒纔會更不安。”黎膺道,“趙祭酒對瑾堂愛若親子,瑾堂不要讓趙祭酒真正傷心纔是。”
凌蔚黯然的點點頭:“這沒想到隨口提醒的一句話,居然還惹出這種事?但是都見着了,不提醒也不成啊。總不能真等着師兄被陛下怪罪。”
黎膺躊躇了一下,輕輕的摟抱了凌蔚一下,看似像是普通朋友之間的安慰似的:“瑾堂這件事確實做得有些欠思考,若瑾堂當時不說,待出宮後,去趙府再將此事悄悄告訴趙圭和趙祭酒,就算趙圭想不到,趙祭酒也能想出穩妥的法子,不讓趙圭被怪罪,也不會讓人聯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