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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黎隸有意識的想讓凌蔚對太子的親密轉移到地下,弄一堆位高權重的東宮輔臣,可比凌蔚打眼多了。
結果東宮輔臣不給力,還是要考凌蔚來解決。
“陛下,這其實也不難理解。”劉皇后柔聲道,“諸位大人雖然都是有德有能之士,但他們是臣子。而瑾堂則是晚輩。”
黎隸一聽,也嘆息:“是啊,瑾堂是晚輩。”
“魯國公對瑾堂不慈,常樂也難陪伴在瑾堂身邊,對瑾堂而言,陛下和妾身算是他唯一的長輩。啓辰、錦闕和安康又是瑾堂從小帶着頑,瑾堂一片赤子之心,自然與其他人不同。”劉皇后繼續道,“瑾堂也是陛下手把手的教導的,對陛下自然掏心掏肺,所以得失什麼的,也不會想的太多。”
“說的也是。”黎隸對自己“手把手教導凌蔚”這句話聽着特別舒服,“不過就算朕是長輩,這晚輩做得好了,長輩也是要給獎勵的。”
劉皇后莞爾:“若讓瑾堂來選,估計就是不早朝和金子銀子了吧?”
黎隸也不由失笑:“瑾堂就是憊懶和貪財改不了!”
凌蔚不知道帝后二人又是誇他又是損他。在得知太子不會回去之後,他就找到太子促膝長談,告訴他皇帝陛下的決定。
“陛下上次寫信罵我出餿主意。”凌蔚道,“不過卻還是照着我的餿主意做了,去一幫臣子面前放低身段訴說一位父親對他的兒子的疼愛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