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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又不能在朝堂上跟着他爹對着幹,“孝”字大過天啊。
凌蔚掃一眼,就發現四周的朝臣臉上明晃晃的寫着“同情”兩字。
頓時心塞。
凌蔚清了清嗓子,沉聲道:“聖人的‘仁’,是對子民、對同胞的仁。韋大人要寬恕那羣賊寇,問過了邊疆被屠戮的變性了沒有?問過了流血犧牲的將士了沒有?問過了爲手下將士而痛心的凌將軍了沒有?凌某不敢稱楷模,但也好歹讀過幾本書。韋大人也是科舉晉身,雖說爲官多年,想必四書五經大概也丟的差不多了,不然豈不會不知聖人之言。”
凌蔚微微抬起下巴,用眼角斜視韋大人:“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啊韋大人。”
那啥韋大人臉色鐵青,被凌蔚一通諷刺噎的差點緩不過氣。
凌蔚繼續道:“陛下,臣雖不才,好歹也在邊疆呆過一段時間,頗能理解凌將軍的心情。雖說此次險勝,但凌將軍手下將士十去其五,作爲將軍愛兵如子,凌將軍心中大慟,不願在短期之內再出兵,情有可原。何況此次戰役傷亡慘重,即使補充兵卒,也難以在短期之內訓練成善戰之師。”
“那瑾堂所見如何?”皇帝陛下可不認爲凌蔚不願意出兵,提起邊疆賊寇,凌蔚的脾氣可是和他老幺如出一轍,不愧是小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