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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解決了此次謠言後,就擺出一副懶得和人計較的姿態,日常該幹啥幹啥,一點都沒有衆人所想的那樣找人算賬的樣子。
想起之前凌蔚那暴怒的樣子,或許其實他對什麼強加在自己身上的風流事一點也不在意,在意的只是別人用一篇不怎麼樣的文章,冒用他的名字而已。
是的,之前被人傳爲經典的文,一瞬間就被打入了塵埃。
衆人都笑話說,這文敢署上凌蔚的名字,簡直是不自量力。看看,這一對比就知道高下了。
還模仿凌蔚的字跡呢,當人家字原地踏步走嗎?
至於這件事更深層次的意義,就沒人細想,也不敢細想了。
黎隸把凌蔚召到宮裏密談了一次,凌蔚出宮時,又帶着一堆賞賜。
顯然黎隸是知道誰幹的,他也知道凌蔚知道是誰幹的,並且把凌蔚的不追求,腦補成不想讓他爲難。
凌蔚還真沒想那麼多,他只是覺得沒證據——況且就算有證據有如何?抹黑朝廷官員?這罪名能扳倒誰?
黎隸覺得凌蔚就算不朝着他大兒子發難,顯然也會拿小兵小將們發泄怒火。結果凌蔚屁事不做,還是整天樂呵呵的帶孩子,坑坑同僚,再給太子擺談些小故事,完全不打算追究這事。而凌蔚則認爲,冤有頭債有主,沒辦法朝着罪魁禍首下手,那殃及池魚不但沒什麼意思,還會多費許多心思,划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