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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凌蔚當副主考官倒是顯眼了些。但他是趙昭弟子,又是太子少傅,聲望在年青一代讀書人中數一數二,好像除了年齡之外,也沒什麼可指摘的地方。
有一堆人拽着凌蔚的年齡說事,皇帝陛下只感嘆一句,朕每次重用瑾堂,你們都說他年齡,也只能說他年齡,可見瑾堂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爲此,朕每次用了瑾堂之後就會把瑾堂的官職擼了讓他休息,免得你們繼續說他。等這件事結束之後,瑾堂不會在禮部任職的。
衆臣皆無語。陛下你嘛意思呢?臣怎麼看不懂?
凌蔚尷尬摸額頭。
陛下這意思還不明顯嗎?他凌蔚就是一塊磚,哪裏要用哪裏搬。
好吧,這也是陛下信任的表現。
至於公主那裏的旨意雖然也唐突了些,但皇帝陛下是以念舊爲名,邀了京城所有的關係最近的宗室過年三十,所以倒也沒人覺得是專門爲常樂公主下的這個旨意,只認爲陛下估計有什麼大動作了。
或許是看到了一些不安分的宗室背後的動作,想要敲打一番。
然而皇帝陛下只是爲了他幺弟不能跟凌蔚一起過年而想出的法子而已。這估計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希望父親在宮裏別出什麼岔子。”凌韞口中念着三清老祖阿彌陀佛,如果這時候基督教傳進來,估計他還會在胸口劃拉十字架喊着上帝保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