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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夫子,天工生,將進酒,杯莫停。”原本李白這首《將進酒》喚的是岑夫子、丹丘生,分別指岑勳和元丹丘,這兩人的祖先估計都還沒生出來呢。雲淵便改了下,與他相熟的友人,只有他們了吧?
“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傾耳聽。”那首風花雪月突然被換成了雲淵的聲音迴盪在兩人耳畔,墨天工喝酒的動作愈發不羈,舉壺而飲,而夜孤城……竟也如此!
痛快……20來年間,何曾如此痛快?夜孤城本是珍惜瓊漿玉露的,而今將其當成水一般喝着。與此子爲友,是人生幸事。
“君之歌,傾盡所有,也是要聽的。”墨天工低聲喃喃,調笑的話語沒有傳入雲淵的耳裏。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聲音又轉低沉,那些還未經受文氣洗禮的準秀才們真的被異象所醉倒,考官們也暈暈乎乎,再也聽不到下文。
此詩,不是誰都能聽的。除了文位,還需要本身的大氣運。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夜孤城和墨天工聽到此句,同時舉杯相邀!他們之名,恐怕真要隨此詩,名傳千古了!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爲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雲淵的話語透着少見的嘲弄之色。幼時的雲淵輕身經歷過一些被人看低的事。他與阿姐陡然父母雙亡,再無金銀,連去喫飯都被要求先付錢。豪情滿溢的詩句中,處處是傷感悲情。
只是李白藏得太深,而他,懶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