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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的農家小院中男人奮力的砍着柴火,調皮的小孩抱着男人的腿撒嬌,男人寵溺的揉着小孩的腦袋說着什麼,臉上洋溢着溫暖的笑容,不一會從屋子裏走出女人,一家人說說笑笑回了屋,煙囪嫋嫋升起的煙霧孤獨而上,讓奴夜青異常傷感。
一縷繡有夢字的白色手絹拉回了所有紛擾的思緒,奴夜青看了一眼馳夢微微一笑,道了聲謝:“謝謝上神,阿奴失禮了。”
說罷,推手擋回了遞上來的手絹,用袖子胡亂擦拭了下臉上的淚漬,擦拭過程中忘了臉上的傷,用力過度撕扯到了傷口,結痂裂開血珠汩汩湧出接連流出。
“莫動。”馳夢眼神一緊,急忙上前用手絹輕輕沾取留下來的血珠:“你臉上的傷口還未徹底痊癒,稍不留神便會加重傷勢。”
奴夜青看着渾身冰冷的馳夢突然之間如此溫柔細心,胸腔中的小心臟像只兔子“嘭嘭嘭”的跳個不停,臉上也浮上了紅暈。
馳夢意識到自己此舉不妥,將手中的手絹遞給奴夜青,轉身又恢復冰冷淡漠的神情。
半響。
“你爲何無緣無故流淚?”
奴夜青攥着手絹盯着巋然不動,古道仙風的背影,心下一陣失落:“上神乃九重天的神,必然不懂的人世間的情劫,此情劫非只有愛情,還有親情。家乃親情的根源,我曾經也有疼愛我的雙親,調皮可愛的弟弟,兢兢業業的家僕,而我就像活在幸福中的花,原本我以爲我會一直就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下去,卻不知這一切都只是鏡中之花,一夜之間我家被滿門抄斬,血流渲染了整個府邸,而我呢?卻被強迫冥婚,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噩夢一般,讓我痛苦不堪。”
清晨微涼的風變得異常的冷,心底的悲涼氾濫整個心房,就連周邊的空氣頓時也變的異常壓抑,馳夢已經活了上萬年,看慣了凡塵俗世中的恩愛情仇,所以對於奴夜青的故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情愫,彷彿已經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