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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一個被閻婆婆不知從什麼地方帶來的小女孩,從小受盡同門凌辱,偶爾還要受魔尊的鞭策之刑,每每都是遍體鱗傷,血肉模糊,正因爲受人欺負她一直以來就膽小怯懦,見了人就躲,但她的固執卻也是魔族出了名的主,不知爲何每次閻婆婆指派給她任務,她就算被打死也不會去執行,好在魔軍統帥四蝠總是幫助她,纔不至於死掉。要說她的法力那真是連開魔期都沒達到,可不知爲何羽觀塔相遇時她就隱隱感覺她的法力竟然是潛腦期修爲,更何況渾身也褪去了魔氣,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反過來又想,她竟然散去渾身魔氣,一定是有高人相助,不然就以她的修爲是絕對無法做到的,這麼想着她便對奴夜青的話相信了不少。
她好奇的望着奴夜青,壓低了聲音道:“你已經成親了嗎?”
奴夜青一愣,她什麼時候成親了,扭捏的推搡道:“你就別胡說了,不過你放心,我知道要打破鳳凰丹要至情之淚的物主陰陽調和後的血液方能發揮作用,所以這眼淚也有,血呢?我也有,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她說着從袖口中掏出一個小玉瓶,她看着玉屏忍不住笑出了聲,那天晚上雲嶺在房中睡覺,她使盡全身法力才讓自己靈魂出竅逃跑到雲陵房間,與一隻偷喝雲陵大腳趾血液的吸血蟲大戰了一晚上才得來的戰果,想起當時因爲和吸血蟲大戰幾次被那死蟲子打倒一屁股坐在了雲陵的腦袋上,壓得雲陵幾乎斷氣,可奈何他醒來又不知是何故,就以爲是鬼壓牀了,至今她想起自己做的壞事,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反倒是她沒事時拿來自己哄自己開心的樂事。
有幾次自己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出了聲,被雲陵看見還以爲她病了能,就好心把脈診斷,可是她一看到他俊朗的面容就感覺更加的好笑了,到最後弄的他有些摸不找頭腦了。
“阿奴,阿奴--”柳飄飄看着奴夜青端着玉瓶傻樂,不知緣由,就搖了搖她的肩膀好心提醒道:“你怎麼了,什麼事這麼好笑?”
奴夜青回過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沒什麼,我們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