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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何人並不重要,而我更喜歡的是你的故事?我並沒有惡意,我只是比較喜歡有情人終成眷屬之說。”
半響,少卿不發一言,抬手扶額若有所思,似斟酌又似在盤算,奴夜青緊跟一步:“你和蝶舞究竟發生了什麼?”
此話一說,偉岸的身姿微微一顫,雙眼緊閉,良久,他抬起頭看着川流不息的水流,淡淡說道:“我有個妻子叫蔣桑,可是我不記得她的容貌,就連整個狼城的人都不記得她長什麼樣?她就好像空氣一樣轉眼就會讓人忘記她的模樣。”
奴夜青眉頭緊蹙,雙手托腮,淡淡道:“這麼神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人轉眼就忘記她的模樣?難道是--忘塵。”
她在《奇異雜誌》中看到過忘塵是一種白天呈黑色、晚上呈白色的花,它形如鋸齒盤旋成白菊狀,需要人血供養才能成活,一般很受殺手喜歡,殺手時常出任務以殺人爲職業,闖蕩江湖以來必然結下不少冤家想要致他們於死地,只要將忘塵鑿成液體噴灑在身上在執行任務時就不怕被仇家記住容貌,留下禍根,據說忘塵只有藥聖拓跋熬才能培育出來。”
少卿並沒有理睬奴夜青的自言自語:“三年前一個同今晚一樣晴好的夜晚,這裏的佛桑花莫名失火,她也跟着那場大火失蹤了。自從那時起我開始以爲自己真隨着那場大火失憶了,她徹底的變成了空氣看不到摸不着,三年了作爲與我同牀共枕的人,我卻只記得我深愛着她可是我卻不認識她,這是多麼可悲的事情,每當我以爲忘掉她的一切時夜夜夢迴以前,又似看到她在佛桑花中獨舞,卻只爲我一人,朦朧中看不清容貌只知三千青絲流瀉了一地的芳華,兩個月前我在風月樓遇見了蝶舞,當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感覺她是我空氣一樣的妻子,真實而又踏實,我曾試去追問她可是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也並不記得我們之間是否真的發生過什麼。”
奴夜青坐直了身子,不經意掃見了他手中的合魂鈴,抬了抬下巴:“你不是說你可以看到每個人的夢嗎?何不借用合魂鈴進入到她的夢中一探究竟?”
少卿抬起手中的合魂鈴,銀月流觴下光彩熠熠,他濃黑的眸子看着她:“合魂鈴就是夢與真實之間的橋樑,一般夢裏的情景是做夢人內心深處真實的寫照,而我作爲合魂鈴的主人便就是施夢人,只能爲別人施夢卻永遠無法對自己施夢,這就是施夢人的可悲之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