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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熠微光灑在略顯滄桑的臉上,微微突兀的輪廓分外的清晰,凌亂的碎髮隨風搖擺,奴夜青手裏捏着花醉香遊走在大街上,天色漸漸暗淡,昏暗的氣息撲面而來,行走了一天心情已經逐漸釋然,她整理了下心情就往城主府走去。
踏着錯落的疏影,經過燈火通明的風月樓,各種音律伴隨着風沙飄蕩在荒涼的街道,舞女的靡靡之音完全看不出沙塵暴來臨的氛圍,衆所周知風月樓是名滿天下的風月場所,集聚天下美人於此,此地終日燈火通明、鶯歌燕舞,客流不斷,銀兩也是日進鬥,來此消遣的人不是家財萬貫之客就是修煉法術之人,要不就是爲了美色不顧生死之徒,所以在這危險來臨之時他們依舊是臨危不懼,盡情享樂。
昨夜奴夜青和公孫曌分手之後公孫曌就一夜未歸,雖然不排除他被假阿奴抓起來的可能性,但是以公孫曌迷戀美色的性子也有可能留戀在風月樓,既然來到這裏何不進去一探,她頓了頓就進了風月樓。
鶯歌燕舞,香菸繚繞,紗幔朦朧,如夢似幻之中紅燈高懸,熱鬧異常,尋着女子或軟糯或清脆的吟笑聲,眼前豁然一亮,樓上樓下香豔嫵媚,男來女往摟摟抱抱,看那紅粉綠絹,慢歌豔舞,燕瘦環肥,短襟長裙,一縷縷幽香伴着糜音散播開去,正中間蝶舞白紗飛舞猶如風中飛雪,如塵清美。
奴夜青環視了邊二樓的雅間,沒有公孫曌的身影,看來他好像不在這裏。
張媽媽對她一直很敵視,她大遙遠看到奴夜青進來丹鳳眼滴溜轉了轉就搖着圓潤如水桶的腰肢企鵝般挪了過來,她揮舞着楓紅色的帕子,陰陽怪氣道:“唉吆,這巫憶姑娘還真照顧我風月樓的生意啊,不過這要是別人光臨也就罷了,可是人家都是男人,你這女人之身三天兩頭就往風月樓跑難免讓人想入非非,難不成真有什麼怪癖吧。”
此話一出,四周的客人皆鬨堂大笑了起來,奴夜青氣的紅愁綠慘,大吼道:“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來找人的,並非你所言。”
“是不是這樣的,大家可都看在眼裏。”張媽媽說着對身後起鬨的人道:“大家說是不是啊?”
所有人都跟着起鬨:“張媽媽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