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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若邱範兩家的屏風也算在內,那麼,之前認爲只有祖上爲官這個共同點,便說不通了。”
“那也未必。”說完,柳棲雁又給兩人斟滿杯的暖酒,一口飲盡,方繼續道,“當時琨虞進攻我朝,所受阻礙不過兩個勢力,一爲民間武林勢力,二便是朝堂軍政勢力,而就我們所知的這幾戶人家,在當時都不是這兩大勢力中顯赫的人家,所以這些石屏風,定然不是我朝之人留下的。”
“所以說,無論是邱家范家這樣的江湖勢力,還是方家鄭家這樣的朝中小官,實質上在當時,都是琨虞那邊的內應?”慕長雲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卻又顯得合情合理,內應的後代未必是內應,很顯然他們中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自家祖先留下這些屏風有何異常,比如那位鄭老爺,但這些人能在當時的情況下絲毫沒有暴露身份而一直傳承至今,也是算得上是有些能耐了。
“確實。”這麼一分析,似乎這些屏風的作用也呼之欲出,“或許是當年琨虞撤離時,有些什麼來不及處理,卻捨不得丟棄的東西,爲了掩藏而打造了這些屏風交予手中僅剩的勢力。如今,或許是那位公主又想到了什麼,也或許是她覺得安全了,便想再把東西拿回來。”
“可惜百多年滄桑,她還是她,他們卻已不是他們了!”如此看來,不論那屏風所掩藏之事爲何,都不會是對雲國有利的東西。他慕家既然身負大詔令,果然還是要繼續追查下去纔行,雖然頭大如鬥,慕長雲卻也不是逃避責任之人,只是轉而問柳棲雁道,“我之前交予你的東西,可有帶着?”
由於此話並未使用傳音,因此柳棲雁回答時也同樣直接說出了口:“閣下將詔令那麼重要之物交予在下,在下當然盡心護着,貼身藏着啦。”
“那便好。”兩人就此停住了話頭。
沒人注意的斗笠下,一張蒼老的容顏在聽到兩人這幾句對話後,手中撐篙動作不停,目光卻輕輕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