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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那中年男子也急忙出聲應和:“確實確實,當年離家時五弟還是個小娃娃呢,如今總算見到你長大成人,家中也可放心了。”
真是夠不要臉的。
柳棲雁嘲諷地看了看這兩人,嘴角都沒勾一下,只是懶懶出聲道:“柳家老太爺與大老爺,特地前來我雲曦樓,有何貴幹?”
“五郎怎地叫得如此生疏,當年爾父橫死在外,你大伯我對你們娘倆也是照顧有加,怎地離家這些年,竟是連家人的情分都忘了不成。”老頭裝模作樣地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似是對柳棲雁的不近人情十分痛心,面帶悲色,出聲斥了一句。
那中年人卻是和事老的樣子,先是安慰了自家老父幾句,而後才轉頭對柳棲雁語重心長地說道:“五弟你年少離家,如今也算是闖出了些名堂,家中前些日子得到樓中梁長老的消息,咱們兄弟幾個都爲你感到欣慰不已。都是一家人,即使多年未見,也不該疏遠了關係,須知打斷了骨頭連着筋吶!”
情分?能舔着臉謀奪家業的情分?還是苛待寡母幼子,將人趕去偏院自生自滅的情分?
兄弟?能衝着幼童扔石頭的兄弟?還是仗着年長體壯,把他一路拖行扔進池塘的兄弟?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會子厚着臉皮跑來跟他說情分說兄弟,也不知那梁天慶派去的人究竟去跟柳家說了些什麼,才能讓他們做到如今這程度?
柳棲雁忍不住嗤笑出聲,卻真是不想理會這唱唸俱佳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