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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平安淋個落湯雞,可絲毫不惱,一個勁的說:“都是我不好,我活該的,我任打任罵。”
他身子搖晃兩下,又跪穩了,大聲吟道:“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斜陽,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成平安剛吟完詩,旁邊便有人讚道:“好詩,好詩,若不是對馮娘子情深意重,又怎會寫出這等詩句。”
一聽到別人讚許,成平安便更加來勁,對着馮家大門痛哭的大聲說道:“我與娘子自幼相識,成親之後感情甚筧,我又怎會害她,我娘子去了,我比誰都傷痛,我這心裏……”
他一行說一行捶着心肝,將一個痛失妻子的癡情人的形象扮的入木三分:“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
“好一個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當真是道盡了情之一字啊。”
旁邊又有讀書人感慨,同時路人也開始議論紛紛,都說馮家怕是誤會了成平安,成平安不可能殺妻的,一來他妻子出身侯府,如今侯府還在呢,成平安不敢如何,二來成平安這般重情,又怎會慘害妻子。
更有那等看不過眼的勸成平安回去,莫在這裏受苦了,成平安只是不依,跪在那裏流着淚望着馮家大門。
季綱看到此時心裏就很是氣悶,又不好在這個時候去馮家,便帶着怒意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