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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苡想了想，奇怪的道，“蔣孝荀是怎麼做起來呃呃，往年他並沒有近來這樣有名氣，好像纔不過起來六七年的樣子。”
蕭潛道，“蔣孝荀是在非洲做工廠，先發了家，他家裏剛開始是不行，他算是有那麼點志氣，後來自己去了非洲，闖蕩了幾年，回來後就做投資，他是剛發財沒幾年，投機倒把得事沒少做，要不我說，你離他遠點，這個忍啊，陰着呢。”
顧苡對這些還真沒太瞭解過，聞言點了點頭。
蕭潛道，“公司的那個內鬼，你查的怎樣了？”
顧苡說，“有點眉目，但是還不知怎樣處理，既然是人家的內鬼，咱們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又不是舊社會能嚴刑拷打不說就斷胳膊斷腿的，人家被發現了直接回去找自己的老主顧好好工作就是，幹嘛還留下來，所以這件事急不得，還是要慢慢的來纔行。”
蕭潛同意顧苡的說法，“你查到了他確實是蔣孝荀的人嗎？”
“目前的苗頭是這樣的，應該是蔣孝荀安插進來的，所以他消息才得的那麼快，他也是有能力去偷東西的，但是，是不是他偷的，目前還沒結論，也沒證據。”
蕭潛知道，在調查人的方面，顧苡一向比他強。
顧苡人比較細膩，所以能看見比他更多的東西，所以一向調查投資方或者被投資方的事，都交給她來辦。
蕭潛見顧苡這樣說，也知道證據怕是不好找了，他說，“既然蔣孝荀留了人在這裏，就先留着，偷了咱們這麼多消息，總有一天，我得討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