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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春一愣，抬起頭來看着蕭潛。
她不是小孩子了，這個時候。她知道這是談判，她有一個籌碼，是她背後的那個人。
蕭潛很有談判的技巧，他高高在上的姿態。很容易便將她現在的形式襯托的更加的危險和卑微，她知道，自己只是個卒子，從一開始就是，只不過，她從開始的心甘情願，到後面的身不由己，已經有太多的東西，徹底得變了……她卻無能爲力。
袁春咬脣，看着蕭潛，“如果……蕭總，如果我坦白，我有什麼好處？鰥”
蕭潛仰起頭來，“你會到國外去，有一個新的身份。有一個新的生活。”
袁春說，“沒有懲罰嗎？”
蕭潛搖搖頭，“我自然很想懲罰你，但是，我是個商人，我知道凡事有取捨，要知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而你，現在得價值沒有你背後那個人重要，我願意放棄懲罰你，畢竟懲罰你對我也沒什麼好處，不過是一時的快感而已，但是給你一個好的生活，換來我覺得更有價值的。這纔是一個商人此時正確的選擇。”
袁春深深的嚥了下口水，沉默着低着頭，似是在思索。
而蕭潛給她考慮的機會，即便是背叛者，他知道她在顧苡身邊很多年了，她能做這麼多年，想必也是聰明的，她總能分的出。到底哪個纔是對她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