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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也看着蕭潛,“那你還用個女人呢。”
“我……”
張雅麗確實是個女人……
雖然他似乎從沒在意過自己助理的性別之類,張雅麗跟了他八年了,是他的心腹。
那怎麼能一樣呢……
但是,此時看着顧苡揚起的臉,他又說不出有什麼不一樣。
顧苡拉起了蕭潛來,“不知道你的腦袋裏天天都在想什麼呢,好了,好好工作不行嗎,工作完了一起喫飯。”
蕭潛深吸了口氣,似是不滿她好像哄小孩子一樣的表情,但是顧苡還是擺擺手,對他燦然的一笑,便出去了。
蕭潛只能翻了個白眼,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