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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爲，這一撞她多少清醒點，嘴巴卻變得收不住。
“翊辰，我好想呆在你身邊，可我不能毀了你，畢竟你都不記得我們的曾經，曾經都不能在一起，註定這輩子至多是朋友。”
貝雅言摸索着，拉住林擎宇長外套的衣角，順着起來。
她分辨不清，更加不能理解林擎宇表情裏沒有一絲溫度，代表什麼，等待她的又會是什麼。
她哭了，他從未見過她流眼淚，爲了趙翊辰。
“說好了做朋友，可我的心爲什麼總像是有千斤重的東西壓着，喘不過氣，我還是好難過，無論你現在愛不愛我，不該忘記有過的曾經。”
林擎宇記起玩真心話大冒險的場景，明明內心各種情緒翻騰，他卻聲線剋制，聲音低沉卻慢條斯理：“所以，你的第一次還有很多次都給了趙翊辰，你的身包括你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