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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戟衛士連忙行禮,恭恭敬敬的說道:“見過胡君。”
荼牛兒卻陰着臉,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少年,一副隨時準備撲上去廝打的模樣。梁嘯一看就明白了,這少年胡君應該就是敲“他”悶棍的胡來。
真是出門沒看黃曆,怎麼遇到這個喪門星。梁嘯暗自後悔,臉上卻不能露出半點破綻。
“其實我已經死了。”梁嘯翻了個高難度的白眼,膝蓋不動,一蹦一蹦的蹦向胡來,語氣陰森的說道:“我是特地回來找你的。”
胡來原本一臉戾氣,可是看了梁嘯這副只見眼白,不見瞳仁,走路腿不彎的模樣,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梁嘯又啞着嗓子笑道:“呵呵,你也來啦,我等你等你好苦啊,這裏的水好冷啊。”
他的樣子原本就有些嚇人,此刻再用這種陰森森的語氣說話,更有一種白日見鬼的感覺。胡來雖然頑劣,畢竟是少年,再加上做了虧心事,心裏發虛,此刻看到梁嘯這般模樣,頓時覺得頭皮發麻,勒着馬,向後退了一步。
藉着胡來等人喫驚的功夫,梁嘯悄悄的扯下一片衣襟,迅速捏成團,塞進了胡來坐騎的鼻眼裏。白馬鼻子被塞住,很不舒服,連連搖頭,想要將布團甩掉,卻無法得逞,越發的焦躁起來,不住的搖頭擺尾,頻頻打着噴鼻,來回轉着圈。
胡來大驚,用力的勒着馬繮,想將白馬控制住,卻適得其反,繮繩勒得越緊,白馬越是焦躁,轉得越急,胡來用盡全力,也無法坐穩馬鞍,只能伏在身子,雙手抱着馬脖子,尖聲大叫。
梁嘯環顧四周,見人們的目光都落在胡來身上,沒人注意自己,便偷偷取出一枝弩箭,倒持在手中,將大部分箭桿藏在袖子裏,只露出箭頭,等白馬轉過身,背對自己的時候,看準白馬的肛門用力一捅。白馬喫痛,長嘶一聲,撒開四蹄,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