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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嘯心中暗笑。他特地問這一句,並不是要胡來承認什麼——胡來根本不可能承認。他的目的有兩個:一是告訴劉陵,我和胡來的矛盾很深,不可能共事,以後你就別來了。二是要讓胡來當衆承認,他們之間並沒有生死之仇,以前都是他胡來做得不對。
他不知道胡來爲什麼要殺他,但肯定不是遊戲失手這麼簡單。也許是他得罪了胡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可不管他有什麼問題,只要胡來現在不說,以後就不能再翻舊賬,至少不能做得這麼明目張膽。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勢單力薄,如果不讓胡來有所忌憚,他遲早會不明不白的死在哪條溝裏。
胡來敢說嗎?劉陵兩次都沒請到,還要來請第三次的人,他敢得罪嗎?如果他說梁嘯該死,那置劉陵的臉面於何處。胡來可以在廣陵橫行,在劉陵面前,他卻挺不起脊樑。
聽了馮疾的解釋,又見雷被已然相信,梁嘯也露出恍然之色。“原來如此,那以後胡君可要小心些,切莫再失手。人命關天,不可兒戲。傷了我的性命是小,誤了胡君的前程,那可不值得。”
胡來恨得咬牙切齒,卻還要擠出一臉笑容,連連點頭。
劉陵見了,彷彿知道了什麼,不由得抿嘴一笑:“梁君好度量。這麼大的事,也能一笑置之。”
梁嘯笑道:“吳楚民風慓悍,今日不死不休,明日把酒言歡,也是常有的事。再說了,欲射鴻鵠者不在野雉,若是淮陰侯韓信當初於市中殺了那屠兒,以後又怎麼能掌百萬兵,橫行天下。胡君,你說是不是?”
劉陵眉頭一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