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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殺人的後果很嚴重。殺了胡來,他娘倆就只剩下一個選擇:逃亡,等待大赦。雖然老孃說得輕鬆,可是梁嘯很清楚,逃亡並不是件輕鬆的事。人生地不熟,什麼都要從頭開始,更重要的是,他學習射藝的過程不過避免的要中斷。
梁嘯之所以一直想息事寧人,就是因爲他不願意落到這步田地。他寧願先忍一忍,等將來功成名就,回頭再和胡來算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更何況他又沒死。
可現在看來不行,他想息事寧人,胡來卻步步緊逼,連刺客都派出來了。再忍下去,遲早會送命。
怎麼才能幹掉他,又不暴露身份,不影響現在的生活?
梁嘯冥思苦想。
荼牛兒沒心沒肺,倒在一旁的草地上呼呼大睡,不時的抬起手,照着自己的臉或屁股來一傢伙。時值中秋,蚊子非常多,他們又沒什麼蚊帳、驅蚊貼之類的神器,只能靠手來趕蚊子了。好在他們都是野慣了的孩子,這點問題根本不是問題,連梁嘯有時候都驚訝於自己的適應能力,居然能在這個時節夜宿於野外。
“師傅,你說我該怎麼辦?”梁嘯向桓遠湊了過去,並肩而坐。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桓遠淡淡的說道:“胡來明明可以正面出手,卻三番兩次的暗殺,應該也是有所顧忌。既然如此,你不妨再挖一次坑,讓他自投羅網,死得無話可說。”
桓遠抬起頭,看着已經升到樹梢上的明月。“你上次在金匱山挖的坑,挖得不錯,很有高手風範。”
“師傅,你損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