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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個晚上,梁嘯都覺得自己身後跟着一個人,連睡覺都睡不踏實,眼睛雖然閉着,耳朵卻一時豎着,生怕被人摸到跟前,一刀割了脖子。
說不怕是假的,梁嘯本來想和桓遠商量商量,讓他出手將那人趕走。可是一看桓遠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估計說了也沒用,只好自己打足精神,保持高度警戒,並且把那隻小弩帶在身邊。
弩不是弓,不會影響他正在練習的開弓習慣。
不知是因爲那一夜與桓遠的對峙讓他見識了桓遠的本事,還是因爲梁嘯手上的小弩產生了威懾效果,那人一直沒有靠得太近,保持在三十步以外。如果桓遠在附近,他會離得更遠。
當然,除了那一夜之外,梁嘯一直沒有再次看到那人,只是憑感覺,覺得有這麼一個人。對他的這種感覺,荼牛兒將信將疑,有時不免有諷刺幾句,說梁嘯是自已嚇自己,實際上根本沒有這麼一個人。刺客一刺不中,立刻遠遁,哪有像這樣沒皮沒臉的綴着的。
梁嘯承認荼牛兒說得有道理,不過他還是不敢放鬆。萬一遇上一個牛皮糖似的刺客,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行走江湖,安全第一,日子雖然艱辛,他還不想死。
高度緊張的生活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經過幾天的煎熬,梁嘯發現自己的目力和眼力都有了明顯的提高。特別是對背後的動靜特別敏感,一有風吹草動,他就能感應到。幾次荼牛兒從背後趕來,還有五十步外,他就知道了,搞得荼牛兒羨慕不已,屁顛屁顛的跑去告訴鍾離期,要學這本事。
結果鍾離期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一腳把他踹出三丈遠。
荼牛兒很受傷,抹起了鼻子,被梁嘯狠狠地鄙視了一番。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你哭個什麼勁。倒是桓遠有些看不過去,斥責了鍾離期兩句,對荼牛兒說,你真想學,就問梁嘯吧。
荼牛兒大喜,纏着梁嘯要學。梁嘯無奈,只得把空手開弓的方法告訴了他。荼牛兒興致勃勃的去練,還沒練到半個時辰就厭了,找個地方躲了起來,呼呼大睡。氣得鍾離期滿山找他,要再踢他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