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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遠的眼神嚴肅起來,獨目炯炯有神的盯着梁嘯。“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梁嘯沒有回答他,只是搖了搖頭。“師傅,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計劃,也不知道你留在廣陵是不是有別的目的。但是我想勸你一句,不要有那樣的幻想了,天下一統的大勢已成,吳王在的時候都沒能成事,一點殘部更不可能有什麼結果。十幾年了,何嘗有什麼動靜……”
“你別說了。”桓遠打斷了梁嘯。“人各有志,我不強求。既然你不願意跟我走,我們師徒的緣份也就盡了。阿嘯,你的射藝根基已成,只要不斷練習,弓力和射程都會慢慢提升,耳力也會越來越強,最後能到什麼境界,能不能成爲真正的射聲士,就要看你的天賦了。”
梁嘯嘆了一口氣,有些莫名的傷感。他想過會有一天和桓遠分道揚鑣,卻從來沒想過會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他伏在桓遠面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
第二天一早,梁嘯起來的時候,桓遠已經不在了。房門虛掩着,裏面整理得乾乾淨淨,和往常一模一樣,彷彿桓遠還坐在那裏,隔着門,準備聽梁嘯開始每天的功課。
喫過早飯,梁嘯正準備去找荼牛兒,荼牛兒卻先找來了。他告訴梁嘯,他師傅鍾離期剛剛派人來對他說,從今天起,不用再去石裏習武了。至於原因,鍾離期沒有說。
荼牛兒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習慣的來找梁嘯。
梁嘯心知肚明,桓遠走了,鍾離期肯定也會走。是回江南找吳軍殘部,還是留在廣陵,找個地方藏身,繼續充當吳軍殘部的耳目,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自己也不宜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