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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疾更加不安。桓遠是射聲士,耳力絕非一般人可比。他的箭術雖然不弱於桓遠,在這樣的環境裏卻沒什麼優勢可言,更何況他已經中了一箭,而且箭上有毒。
梁嘯應該死了吧?馮疾想起一路上的鮮血,想起那隻被血浸透的鞋,想起那枝被折斷的羽箭,咬了咬牙,悄悄的撥開野草,向隨從看去。
隨從看到了他,打了幾個手勢。馮疾做出了回應,示意隨從撤退。隨從大喜,掙扎着坐了起來,舉起騎盾,護住身體,一步步的退到馮疾面前。
對面悄無聲息,安靜得讓人窒息。
馮疾的額頭積滿了細密的汗珠,藉着隨從的掩護,他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舉着弓,連射三箭。
箭矢入土,嗤嗤有聲。
馮疾眉頭輕蹙,越發的不安。他可以肯定那個對手就在附近,如此近的距離,自己命中的可能性可大。對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不閃不避,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僅憑耳力,他就能確定這三枝箭的方向,無須躲避。
馮疾越發的不安。他不敢戀戰,在隨從的掩護下,慢慢的退回到大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