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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嘯用眼角的餘光注視着鍾離期,見鍾離期一臉的糾結,不禁鬆了一口氣。他沒有繼續刺激鍾離期,轉而聊起了別的事。“鍾離叔,在閩越過得還好麼?”
“好個鳥。”鍾離期吐了一口悶氣。“還不如在石裏做里正來得痛快呢。”
“我看太子肥頭大耳的,富態得很。應該不差吧。話又說回來,他不應該臥薪嚐膽麼,怎麼這麼胖?”
鍾離期翻了個白眼。連說劉駒的興趣都沒有。
梁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鍾離期扯淡,雖然鍾離期話不多。可是還是被梁嘯探出了不少底細。如果和桓遠在一起,梁嘯不敢說這麼多話,他的小心思瞞不過桓遠。可是面對鍾離期,他的口才還是足夠用的。
鍾離期的舌頭顯然不如他的拳頭好用。比拳頭,他是渣。比舌頭,鍾離期是渣。
看似東拉西扯,梁嘯總能旁敲側擊的打聽到一些有用的東西。一旦鍾離期產生懷疑,他就大講特講長安的風景。他和荼牛兒等人在長安的幸福生活,搪塞過去。等鍾離期聽得入神的時候,再扯回來。
直到氣呼呼的徵貳被徵側拽回來。
在島上晃了半夜,只射了一隻小河狸。也不知道是什麼倒黴催的,這隻應該在水裏的河狸撞到徵貳的面前了,被一箭射了大洞,一命嗚呼。
梁嘯拍拍屁股站了起來,提起河狸看了一眼,誇張的說道:“好凶猛的野獸,嚇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