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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你後悔嗎?”
“我沒有什麼好後悔的。能多活一天,對我來說,都是上蒼的恩賜。”衛青看看四周。突然說道:“想不想喝酒,喝點酒,對傷口有好處。”
梁嘯將信將疑。他聽說過在傷口上倒酒可以消毒,卻沒聽說過酒喝到肚子裏對傷口還有好處。更何況這個時代的酒度數很低,說不定連細菌都殺不死。不過,他沒有拒絕,有總比沒有強。
“好。”
衛青起身。將旁邊的陶壺裏的水倒掉,又倒入酒,放在取暖的炭火上。他行動很利索,一點也看不出受了傷的樣子,其實他的傷比梁嘯還要重。
過了一會兒,酒熱了。淡淡的酒香在屋裏瀰漫。衛青去廚房找了半天,只找到一隻陶碗。這老漢家還真是家徒四壁,連碗都只有一隻。
衛青倒了一碗酒,遞給梁嘯。梁嘯接過來,呷了一口。酒味雖然不濃,但熱乎乎的酒一下肚,一團暖氣散發開來。傷口的疼痛似乎真的輕了些。
梁嘯接連喝了兩大口,吐了一口氣,連有些混亂的思維都清晰了不少。
衛青笑了,自己喝了一大口,在嘴裏品了一會,才慢慢的吞了下去。他往火裏添了一根柴,輕聲說道:“阿嘯,你大概也聽說過,我是個私生子。我其實不姓衛,我姓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