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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回頭看了他一眼,舔了舔嘴脣,沒有吭聲。他不知道梁嘯是怎麼知道的,但他願意相信梁嘯。不論是之前發現水下有人,還是在望江驛及時喝破鍾離期的身份。梁嘯都展現了超出常人的冷靜和敏銳。
他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
秦歌重新蹲了下來,注視着十步外的吳軍。對他來說。中軍大帳的動靜不重要,近在咫尺的吳軍更重要。一旦被他們發現,迎接他的必然是一場惡鬥。他雖然劍術高超,一個人突圍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現在他肩負保護梁嘯的重任,稍有閃失。他怎麼向衛青交待?
一想到梁嘯的話,秦歌就有些不服氣。我會不如一個騎奴?衛青能護得梁嘯周全。我一定要做得更好。不僅要保住梁嘯的命,還不能讓他受傷。只有如此。纔不會壞了名聲。
秦歌握緊了長劍,暗自給自己打氣,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視着周圍的一切。
梁嘯一動不動,靜靜的傾聽着大帳裏的動靜。
在這麼遠的距離,他聽不到太多的聲音,但是他能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之所以認定剛剛出帳的那些人不是景田,是因爲在此之前,他就聽到了這些腳步聲。
腳步聲很沉重,大概有十來人,不可能是普通士卒,而是披了甲,身體強壯的親衛。這些人從遠處而來,自然不是景田的親衛,親衛應該緊鄰主將,不會離得那麼遠。這說明大營裏還有其他將領,不僅僅是景田。
梁嘯一邊辨認着聲音,一邊進行分析。向桓遠學藝的時候,桓遠經常這麼訓練他,要想做一個射聲士,絕不僅僅要耳力好,射藝好,更需要極其精密的推理。不是用眼睛看,而是要用心看。
以身爲弓,以心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