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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狡童,上了我的船,還敢這麼囂張,早知道就讓他騎馬去東冶。不,馬都不給他,讓他步行!”
……
接連兩天,梁嘯都沒有接到劉陵的邀請,未能登上飛廬,只是偶爾聽到上面的琴聲。琴聲中透着些煩躁,多了幾分火氣。
梁嘯也沒有去問,只是每天和衛青趴在船舷邊,看着岸邊的風景,猜想如果要用兵征討,這樣的地形應該如何部署人馬。衛青平時話不多,但是一提到用兵,他卻滔滔不絕,頗有見地,不時的冒出幾句兵法來。
更讓梁嘯喫驚的是,衛青有很多兵法上沒有,實際上卻很重要的經驗。和李椒等人一樣,他像是經常接受兵陣演練的人。可是據梁嘯所知,衛青一個奴隸,是沒有機會參與都試的。
“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東西?”
剛剛還口若懸河,侃侃而談的衛青頓時啞巴了,吭哧了半天才說道:“先是在平陽侯府的時候,常跟着平陽侯行獵。後來入了宮,做了侍中,也常跟關陛下在城外行獵,多少見識了一些。”
梁嘯無語。僅僅通過行獵,就能學到這麼多用兵的本領,這衛青真是個人才啊。別看他話不多,可是內秀得很。說起來也怪,他和他那個外甥霍去病都不怎麼願意學兵法,用兵能力彷彿是與生俱來。不得不說,這世界上還是有天才的。
可惜,霍去病二十四歲就走了,衛青也是英年早逝,正是能打的時候卻被劉徹冷藏了,只能看着霍去病一個人馳聘沙場。他因他的姊姊而得寵,也因他的姊姊而被冷藏,真是君心難測。要不是劉徹出這樣的昏招,匈奴也許在衛青手上就亡了,又何至於後來讓李廣利那種二百五做大軍統帥。